他们之间有很多缘分,但我还是要瞎几把编。

头像即日常。



对象儿:@大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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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诚 ] 凉茶(一发完)

和wuli余香 @余香病酒 从一个麦旋风开始聊起天来然后突发的有病脑洞。硬塞给余香做见面礼行不行呀,认识你很高兴。

好在真的有第二篇能开个系列。右边是没什么卵联系的篇目一,[ 楼诚 ]热汤(一发完),真的没什么卵联系,独立成篇的。

哦对了,这个系列名叫“无情物”,无情物有情人的意思。

速撸出来的,没有时间线,没有逻辑,没有细节,有私设

称谓有些是故意混着写的,没病,不吃药。

最后,广州,最近,真的,好热啊。











 

一九三九年六月廿三(①),眼镜蛇偕青瓷乘专机抵达广州。

 

明楼并不如他代号一般冷血得寒暑不侵,实情他极是怕热。从停在政府大楼门前的汽车到办公室座椅之间百八十步的距离,够这位一丝不苟穿着西服三件套出门的特邀财政顾问泌出满脊背黏腻的汗,擦也擦不尽。

 

要是遇着雷雨将下未下之时更是闷热难当,汗液被皮囊死死包裹着,出不来,遑论蒸发。

 

至少半个夏季要在这庞大蒸笼里度过,明诚想。手帕成了日常消耗品,明楼的每个口袋里都得放上一条。

 

停留广州两个礼拜之后,明楼捂出了一身痱子。明诚天天给他上药,架不住人衬衫马甲外套一件件地叠在创面上。过不了几天,连垫在最底下贴身的白背心也不能要了。

 

饶是如此,眼镜蛇仍是万不可换上短袖衣服的。

 

他的右前臂在出任务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不深,但也不是能放任不管的程度。始作俑者因此侥幸逃过一劫,捏着把柄四处抓捕这条狡猾的蛇。

 

青瓷取两支棉签蘸了双氧水清洗创口,裹上纱布包扎,又去净手给他后背上的痱子涂药,面积太大了,手指比棉签省事方便。

 

明诚的指尖很凉,真如光滑细腻的瓷器。旧式风扇在角落嗡嗡运作,蝉鸣里掺杂明楼几声喟叹。

 

“想吃鸡蛋。”

 

“鸡蛋是发物。”(②)

 

“唉。”

 

又过得半月,二人都有点不同程度的苦夏症状。明楼相比之下消瘦得尤其明显。他手臂的伤早就愈合,可即便明诚给煮了鸡蛋他也没吃下去的胃口了。

 

这天青瓷独自外出,给眼镜蛇带回早该到手的情报,还有一瓶酸梅汤。

 

明楼是不喜酸的,上海人普遍口味偏甜。

 

“兑过蜂蜜水了,”明诚说,“喝吧,解暑开胃。”

 

明楼将信将疑地拧开盖子尝了一小口。

 

明镜从财务报表中抬头,拢了拢披肩踱到小厨房门口,“阿诚,阿香,你们在做什么呀。”

 

阿香摸着辫子回答:“大少爷说想喝酸梅汤,阿诚哥正在熬。”

 

“这都秋分了还喝哪门子的酸梅汤呀。”明镜说着,却不由自主地靠近过去。

 

明诚笑着用汤匙舀起一点递给明镜:“大姊,尝尝看。”

 

明台摇着高脚杯问:“阿香,这红酒怎么闻起来味道怪怪的?莫不是大哥舍不得他的藏酒,想拿过期的糊弄我们。”

 

阿香捂着嘴笑:“小少爷,这个不是酒,是阿诚哥煮的酸梅汤。”

 

明台无法理解:“好好的年夜饭喝什么酸梅汤?!”





①广州白云机场建于1933年夏,初为军用,后历经改建,转为民用。

②百度了一下关于有伤口能不能吃鸡蛋,众说纷纭,但多数意见是可以。总之我有伤口是从来都不能吃的……



END






# 据说东哥爱吃鸡蛋?

# 还是那句啦,捉虫感谢

# 其实本来想写更多广州美食的……但是困了,不能老是熬夜啊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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