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 6:17

应应节，混混更。段子向，我个人觉得不恐怖，但是

胆小勿戳

胆小勿戳

胆小勿戳

01

明诚：有一晚，我看见有个高挑的女人走在夜路上，她穿着垂到脚踝的红色衣服，长发漆黑及腰。

明台：然后呢？

明诚：然后我走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明台咽了咽口水。

明诚：她回过头来，她的脸上——

明台紧张得说不出话。

明诚：——有干干净净完整的五官！

明台听了，吓得满屋子乱飘：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楼收起报纸，帮明台捡起吓掉的眼珠和舌头，指了指明诚：就说他年纪小，你不要给他讲人的故事，大姐知道了有你好看。

明诚乖巧地点头：知道了大哥。

说着两人抱住了明台，合力帮他把眼珠和舌头塞回去。

 

02

明公馆有了新成员，一条帅气的纯种德国狼犬，是明楼捡回来养的，很听他的话。

“大哥，吃饭了。”明诚冲前院草坪上和狼犬玩耍的人喊道。

“好。”明楼弯腰挠了挠狼犬的下巴，示意它松嘴，把明诚的腿骨还回去。

明诚接过来安上，没好气地对明楼说：“下次用你自己的。”

 

03

明诚：大哥。

明楼：是我，阿诚。等很久了？

明诚：没有。大哥在那边过得好吗？

明楼：还不赖，挺新鲜的。

明诚：头疼还发作吗？

明楼：不了。

明诚：那就好。

明楼：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听组织安排，不用急着过来找我。

明诚：诶，知道了。

明楼：那下次再聊。

明诚：好的，再见，大哥。

明楼：再见。

等到那边彻底没声音了，明诚才把电话线从明楼的墓地里拔出来。

 

04

今晚轮到明台削苹果。

凌晨十一点五十五分，明家兄弟仨面对镜子坐着，明诚去点了蜡烛，明台拣起苹果熟练地削皮。

座钟敲了十二下，烛火一晃，明镜端坐在镜中，对着弟弟们微笑。

“大姐。”明楼明诚异口同声地问好。

“就说大姐最疼我最舍不得我。”明台得意洋洋。

 

05

明诚独自离开上海出任务去了。

两天后明楼收到电报，开车赶去苏州接明诚回家。

“大哥你来了，”明诚松了口气，眼见明楼风尘仆仆的样子很是自责，“对不起。我站了两个小时，都没打到黄包车。”

奇怪的是明楼和那些车夫一样，明明看见他了，却还是与他直直地擦身而过。

 

06

明台跪在小祠堂的地上，哭得很伤心，已经两个娃的爹了，还会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像个孩子似的。

大姐离开之后，就再没见他这么伤心过。

明诚在一旁站着站着也鼻子发酸，低了头掩饰含泪的眼眶。

“他会熬过去的，”明楼拍拍明诚的肩膀安慰，“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他看着不远处黑白相框里的自己和仍是非常年轻英俊的明诚，既唏嘘又快慰。

便是死亡，也无法把我们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