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有很多缘分,但我还是要瞎几把编。

头像即日常。



对象儿:@大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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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赵/凌赵 ] 郎来了 05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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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连续两天也能称为日更。







05


中午过了赵启平妈妈逮着空当给儿子打电话,问了近况,又提醒说老赵生日快到,让儿子务必抽时间回家一趟。三句里头有两句提到凌远,让两个孩子在外打拼定要彼此关爱互相照顾云云。

 

挂了电话早上那点微末的小情绪也都跟着灰飞烟灭了,看一眼微信凌远还是没回他,赵启平见惯不怪,掩上门就晃去院长办公室碰运气。

 

凌远这儿刚送走卫生部的人,又迎来调任没多久正在考察期内的副市长。

 

“又不是什么重要文件,说一声我找个人过去拿回来就是了,还劳烦您亲自跑这一遭。”

 

走廊长而敞亮,左右也没别人,李川奇不打算和他装腔作势了,话说得光明正大:“谁说我是专门过来找你的。”

 

凌远挑挑眉毛,正好这会儿赵启平来到行政楼下,头一抬看见这俩杵在二楼落地玻璃前聊天。他挥了下手,两个人同时转过来。李川奇实际比凌远还大两岁,人很和气总是笑眯眯的,头发蓬松更衬得脸嫩,站一块儿反而是凌远显老了。

 

念书时他俩都在校学生会,凌远当主席便是接的李川奇的棒。赵启平自问没那管理手段,空闲时间混混社团打打工就过去了,但因为凌远,和李川奇倒也不怎么生分。

 

他冲两人比了个吃饭的手势,指了指食堂。凌远点点头,他便很高兴似的自己先过去了。

 

李川奇望着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平平没怎么变啊,还和以前一样可爱。”

 

“你别打他主意,”凌远面无表情,“我喊你来帮忙,不是让你动那些歪念头的。”

 

李川奇失笑:“你看你这就前后矛盾了,我要不动歪念头又怎么帮你的忙?再说了,你给解释解释什么样的念头才是歪的,你那些藏了十几年的算不算?”

 

凌远不理会他的揶揄:“我跟你说认真的,那个人回国了,就前些日子的事。”

 

李川奇表情瞬间也凝重了,几番欲言又止,才又满不在乎地笑道:“嗐小年轻的初恋算个啥,都分开这么久了,未必就放不下。不是我说你,千方百计费这周折,还不如跟他直接表白。”

 

凌远懒懒堵了回去:“谁说我喜欢他。”

 

赵启平不晓得李川奇口味,点了两个比较受欢迎的套餐,再捧走两碗饭堂是日供应的小米粥。他前天晚上没睡好,要不是还要督促凌远吃饭,早躲回办公室补眠去了。

 

最后李川奇却没跟着凌远来。赵启平张望:“李学长呢?”

 

“说有事忙,走了。”凌远搅了搅小米粥,同样没什么胃口:“你下了班还有约会?”

 

“啊,”赵启平应着,转了转眼珠,谨慎地观察凌远的脸色,“明天还有手术,我会早点回家的。”

 

他想不通,总感觉师兄不大乐意他和庄恕正常交往。

 

然而明明就是他本人亲手拉的线啊。

 

“还是别太早了,”凌远给自己夹了一块香菇,“你不在家里清清静静的,我正好查查资料写完之前那篇报告。”

 

赵启平这几天受够了他没来由的阴阳怪气,乍听这话几乎透着不加掩饰的嫌弃,不由胸闷,觉得凌远的态度简直莫名其妙:“那你啥时候写好了给我发个信息,我再回家。要不我干脆在外面开个房过夜算了?”

 

凌远咽下米粥,深深叹息:“我就开个玩笑,你别赌气。今晚差不多了告诉我一声我出去接你。”

 

“不用,你专心写报告吧,”赵启平撂下筷子,“庄恕会开车。我吃饱了。”

 

到了晚上赵启平持续闷闷不乐,演奏会全程心不在焉,庄恕逗了他几回也没成功。倒是取车路上经过一家工艺品店,赵启平相中并买下一枚精巧的黄玉印章,心情才略略好转。听庄恕问起,便说正为家里长辈的生日礼物感到困扰,现在有这玩意儿肯定能讨父亲开心。

 

“我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实在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和你分担。”

 

赵启平见他情真意切,心里也不是不感动:“没事,你就当我正经历男人的低潮期吧。”

 

庄恕笑了笑:“明白了,就是所谓的‘大姨夫’呗。”

 

气氛总算活络些少。很快回到赵启平家楼下,庄恕靠边停好车,却没立刻放开门锁。

 

赵启平知道他有话要说,也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不过庄恕一开口,还是把他吓着了。

 

“那咱爸什么时候生日?我该带点什么去看看他老人家?”

 

其实他把情绪都写在了脸上,距离近,庄恕不用刻意开灯也瞧得分明:“抱歉,你别紧张,我开玩笑的。”

 

赵启平想到了什么似的,神色黯淡了几分,勉强笑了笑:“没关系。”

 

庄恕安安静静看着他,短暂的沉默过后,忽然拉近距离,气息拂过眉眼,温暖的手掌轻轻覆上他的侧脸:“启平……”




TBC



# 挺困扰的,我是不是还应该打个ALL赵tag………………?

# 本来以为庄医生这场就能杀青,但现在鸡腿便当还得收回来,下章热一热再发





来个大概插不进正文里去的彩蛋:





凌远一个人回到办公室,工作到下一个饭点。他拉开放胃药的抽屉,掰开一颗达喜放嘴里慢慢咀嚼。这时阿姨敲了敲门,来做当天最后的清洁,凌远喊住她,把躺在药瓶旁边的一个信封递过去:“您辛苦了,这个送您。”


阿姨手足无措:“我不能收。”


“不要紧,”凌远把信封里的两张票抽出来给她看,“这不是现金,是我买了两张票,打算明晚跟我弟弟去看演奏会。”


阿姨将信将疑:“那您留着呗。”


凌远说:“用不着了。您带回去,算是我送给你儿子和儿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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